沐青婈失神地唸了一遍:“琬兒,顧琬是麼。”她垂著頭,看著自己細細嫩嫩的雙手,又看了看自己稚嫩的身體,良久她笑道:“可能是病了這麼一場,從前的事我都不太記得了啊。不過也不礙事,活過來了就好。”扶渠說,她前不久纔剛剛滿十五歲。這副身子骨還冇長開,所以一切都還是稚嫩青澀的模樣。沐青婈意識到,上蒼憐憫,讓她又重生了。而且是重生回到了十年前,她還冇有進京,也還冇有被害的時候。小時候的記憶已然十分模糊了,唯有剩下前世在大魏皇宮裡日日受折磨的十年,宛如刻進了她的腦子裡一般,就是到了下輩子投胎也忘不掉。她又活了啊,怎麼能不笑呢。不僅要笑,而且她還要笑到最後。